我想唱首歌宽容这一切,嗓子里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。
这是崔健有首歌里面提到的,我觉得用在结尾比较合适。语言是一种权利,而且是最本质的一种权力,是语言构建了人的本质。从古道到今,从无到有,从少到多,如同江河湖水最终汇聚到我们的文明系统中,成为大海。我们去伪存真,最终保留的都是中华文明留下来的精华,语言如此丰富,让我们对待同一个事物,有了不同的表达方式,可为什么我们想要去表达一种情感的时候却总是显得那么局促?这就好像忽然有人端着摄像机,拿着 话筒,冲过来问你:“你幸福吗?”你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回答。而此时最让人舒服的答案好像就应该是:“我不姓福!”
很多时候我们在刻意的接受一些网络用语的时候,就是因为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,而不通过这样的方式表达,就感觉自己并非在说人话。
上学时,领导听课,老师会当着全班同学面前提前演练第二天的课程,看新闻的时候,受访者说的都是编导准备好的稿子。语言从表达变成了表演。我们长时间选择了沉默,而最终却找不到属于自己正确发声的方式。生为我辈,是一种悲哀。